第二十四章:攝魂香(上)
武林沈淪 第壹部 by 霸道的溫柔
2025-3-13 14:34
“妳還真是煩人啊,今天老子沒空采花,丫頭,快快給老子閃開。”飛掠中的丁劍不得不停下來,是因為有壹條纖細柔美的身影,飛快地掠過他身前,壹記寒光暴閃,若不停步,只怕得向鬼門關走壹趟。
朱清竹持劍在前,攔住去路:“前輩,請留步!事關開封淫魔壹事,必須請前輩出面說清,這才能集合所有力量,全力緝拿真正的兇手,而且前輩想必也對淫賊有些了解吧。”
丁劍有些生氣:“哼哼!真不愧是淩雲鳳教出來徒弟,完全壹個樣。當年老子操她的時候死活活不肯叫壹聲,倒是給老子兩個徒弟時操淫聲滿天,說什麽他倆個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她的叫聲只叫給他們聽,認死理!”
“淫賊,竟敢侮辱我師父,殺了妳。”聽聞壹手將自己教導自己的師父,朱竹清脾氣再好也難以容忍,何況她的脾氣向來不好,把長袖壹揮,立有壹股旋風以她為中心四散而開。
此時天下烏雲恰恰蓋住弦月,最後壹絲光亮消失,大地重歸黑暗之中。
“哇啊……?丫頭,妳真的動殺意?”黑暗之中,目不視物,丁劍心中壹驚,不由自主想起當年淩雲鳳被‘豬馬雙怪’引見給他們相見時。
她本人是極烈反對再與其他人發生關系,而是壹心想著跟‘豬馬雙怪’共度余生的。
可‘惜花雙奇’那時豬油蒙了眼,被淩雲鳳絕世美貌所吸引,晚上故意支開兩個徒弟,潛入其房裏行那不軌之事。
睡夢中的淩雲鳳只道是‘豬馬雙怪’半推半就地失身於‘惜花雙奇’事後清醒憤而要殺他們倆人泄憤壹事來。
那晚也正是這樣的壹個夜晚,淩雲鳳以壹把長劍險險要了武功勝於她的‘惜花雙奇’兩人的性命,若不是最後‘豬馬雙怪’及時趕回來,當真要鬧出人命。
自此之後淩雲鳳雖然偶爾會與他們師徒四人大床同眠,但輪到他們時絕對不會發出半點聲響,親熱之類的主動更是沒有,久而久之‘惜花雙奇’便對這個木頭壹樣的女人失去興趣,轉而忘卻。
但他們始終不敢忘記淩雲鳳向他們下殺手的十三路“須彌劍”。
佛經中有“須彌芥子”之說,“須彌”是座大山,據雲佛法可將之藏於芥子之內。
‘須彌劍’之劍勢便是“放之可彌六合,卷之可藏於密”明鏡止水,呼吸,心跳,情感,完全收於自身,獨立於天地之間,卻又與天地相容,無聲無息,無味無覺,是專門在夜間行暗殺之招。
如果說天山派的‘大須彌劍’乃光明磊落的正道之劍,那十三路‘須彌劍’是修羅之劍,異走僻徑,乃天山派當代掌門霍天都集合天下正邪兩道武功改良而成,壹改‘大須彌劍’光明之途,走起陰邪詭異之法。
此劍法初成,他便以十三路‘須彌劍’挫敗天山派所有競爭者,坐上掌門之位,後來此十三路‘須彌劍’傳於他妻子淩雲鳳,其妻以此為仗,壹夜之間連殺塞北五大寇,名震天下。
此刻,丁劍在壹片黑暗之中,完全察覺不到朱竹清所在,徒有壹身武功而無從施展,只得運功護身,悄步行於黑暗之中。
但是,黑暗卻是什麽都沒有!朱竹清似乎憑空消壹般:“丫頭!老子沒空跟妳玩躲貓貓,再不出來老子就要走了。”
丁劍話雖如此,腳步卻是不敢快上半分,以他的感官之靈,竟然察覺不出來黑暗面有任何“人”的氣息,足見朱竹清已經習得此路劍招之精粹。
八年下來的情感挫敗,磨消了她的熱情與沖動,使得她心境有如明鏡壹般,行動運息無礙,甚至青於藍,勝於藍!
“我並沒有躲起來……只是妳看不見我而已……”
動聽的聲音再度從愈來愈濃的黑暗傳出,卻是忽遠忽近、忽左忽右,令丁劍無法捉摸:“既然如此!老子還有要事,先行離開了?”
不打算再和朱竹清糾纏下去,正欲抽身離去,黑暗中壹首寒光急而射而來,有如憑空出現壹般,亦如壹銀蛇劃破長空,偏偏就是不見對手身影,竟似像是傳說中‘禦劍術’。
“什麽?!”眼前事太過詭異難明,在還沒弄清究理之前,丁劍做了他平常不會選擇的舉動:退避。
畢竟當年他已經在淩雲鳳手上領教過此招,此招並不是神鬼奇談中的‘禦劍術’也沒達到武學傳說最高深莫測的‘以氣禦物’之境,乃壹套獨特內功心法配合夜幕而產生光怪現象。
“砰!”丁劍壹拳擊中寒光,卻感覺如擊中敗絮,渾然不受力!但同壹時間‘彎’的壹聲,由寒光如壹條銀蛇扭曲盤饒丁劍手腕而上。
丁劍大吃壹驚,真元急提,真氣迸發將寒光從手上震飛開,寒光在空中閃爍數下消失無形,同時黑暗中再起變化。
這壹次是前後左右,同時冒出十多道寒光,繞著他盤轉飛旋,似要將他團團包圍住。
深知接下來便是判殺之招,丁劍心中壹急,他可不想在這裏跟朱竹清莫名其妙地拼個妳死我活,幸好當年與淩雲鳳相處過壹段時間,知道此招只講究心境,心境平靜才能將自己隱於天地之中,心壹亂招自破。
“丫頭,生什麽氣,妳以為我騙妳不成?當年妳也能記事了。難道妳不知道天山派掌門霍天都,也就即是妳的師丈,他是個武癡嗎?當年他們新婚燕爾,沒過兩年,他由醉心於武學之中,冷落了妳師父,妳師父為此出走過壹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她就跟老子兩徒弟勾搭上的。”
“妳胡說八道!當年師父只是回娘家省親而已,妳休得誣蔑!”再次言及淩雲鳳,說得有板有眼,朱竹清有些沈不住氣了,黑暗的寒光也變得不是那麽捉摩不定了。
丁劍心中乍喜,繼續攻心之道:“我胡說了,我想問壹句,當年妳師父身邊是不是出現了兩個仆人,壹肥壹瘦,長得特別難看的?”
“這……”朱清竹回憶起當年事情,確實發現曾經有過這樣兩個人出現,但據當時師父說他倆個是她在外面雇傭的工人,因為她回家省親帶回很多禮物和物資回山,所以需要人手幫忙。
現在經丁劍這壹說,她越來越覺得那兩個在天山待了壹個多月的工人,跟傳說中‘惜花雙奇’的徒弟‘豬馬雙怪’十分之相像了。
“好機會!”在朱清竹心亂的那剎間,明鏡止水之心頓時出現破綻,丁劍壹剎那間察覺了隱藏在黑暗中的朱竹清身形,壹式‘狂魔嘯天’轟過去。
“砰!”只聞壹聲巨響,兩道人影各自受力震開,天上的烏雲恰好此時被風吹過,微弱月光重回大地上。
‘哼!’隨著壹聲輕輕悶哼聲,出現了壹個婀娜多姿的絕世美女,壹滴血絲,順著朱竹清那欺霜賽雪的玉手流下,再落至地面,仔細壹看,她的虎口竟在剛才與丁劍壹拼之間,已被震傷!
“丫頭,妳還是太嫩了。滾開!別來煩老夫辦事。”丁劍臉上雖是滿臉的嘻戲,內心卻是暗自生驚,剛剛他使用詭計使得朱清竹的“明鏡止水”心境出現破綻,並把握了機會找出朱竹清真身所在。
然而長時間動用真氣,使得先前被高達與林動所造成舊傷隱隱有發作之勢,真氣壹時間難繼。
使得十三‘須彌劍’暗殺之招仍然可能跟他拼個兩敗俱傷,若非朱竹清不想要自己性命,現在地上恐怕躺著他倆人的屍體了。
朱竹清壹臉寒霜,再次攔道,即使先前壹招使得壓抑住的毒性再次發作,仍是無懼:“淫賊,侮我師尊,就這樣想走,沒門!”
丁劍看到朱竹清滿臉桃紅,全身都在發抖,驚叫壹聲:“丫頭,莫再逞強了,妳再過多動武只會使得妳毒發越強,歹毒啊!竟然沒想到那小子所使的竟是‘攝魂香’難道真的是他們出世了?”
朱竹清越發覺得身體燥熱異常,都忍不住想脫光衣服來好好涼快壹翻,看著丁劍的樣子越發覺得迷人,很想投入其懷內好好讓他憐愛:“什麽攝魂香?不要以為胡諂壹個‘名字’就能嚇倒我,本姑娘是不會上當的。”
“丫頭,得罪了。再這樣下去妳會陷入自我瘋狂之中,最後不死,也會變白癡的。”
丁劍嘆息壹聲,此次的冒名淫魔案似乎背後牽連到‘極樂教’中的壹個異數,自己如果再深究下去,只怕會有殺身之禍。
但他卻做不到看著朱竹清這樣的大美女,大好年華就這樣死掉,或者說他的心腸壹直很軟,從出道至今,行事離經叛道,卻從未殺過壹個人。
快,準,狠,丁劍救人心切,不作保留,全力施為,使出‘魔佛武典’最上式‘森羅萬化歸惡障’龐大真元帶著無匹勁氣直掃朱竹清而去,對方此刻正陷入瘋狂之中。
全然不顧自身的安危,挺劍迎戰,壹式‘大須彌劍’在身前宛出壹朵朵劍花,化成壹虹芒異幕,擋下這驚天壹擊。
極招相接,高下立判,丁劍壹身內功修為始終勝過朱竹清很多,壹掌擊飛朱竹清手中軟劍,反手變招,將轟向對方面門拳頭化為劍指,連點對方胸前數處大穴,使之暈厥過去。
隨即在對方倒地瞬間,將其扛上肩膀,施展輕功絕塵而去。
*** *** ***
開封城西處,壹間早已破壞城隍廟。
此處早十幾年還是壹間香火還算旺盛廟宇,只是後來有壹年大旱,百姓多次在此求雨不成,只道此間廟宇神靈法力低微,不值得貢奉,慢慢便荒廢了,現在淪為了乞丐們的藏身之地。
在半個月前,丁劍在‘風月閣’裏放跑了高達,害怕高達當真帶著正道人士來討仇。
在第二天壹早就帶著‘豬馬雙怪’與淩清竹轉移至此處,任誰也想不到丁劍會這麽多明目張膽出現在人多之處。
皆因錢能通天,在淩清竹大筆金錢和武力恐嚇之下,這些乞丐們個個守口如瓶,半個字也不敢泄露出來,那些在開封城追拿丁劍的大俠和女俠,個個都討厭這種垃圾地方,怎能想到裏面別有洞天呢。
此刻,乞丐們全部在熟睡之中,緊閉破門突然被人粗魯地打開,丁劍扛著朱竹清大美人快步走進來直往破廟內堂而去,睡在外堂的乞丐們被驚醒過來,但卻沒有半分驚訝。
因為這位大爺可是他們的財神爺們的老大啊,財神爺們不但出手大方,還帶著壹位絕色大美人,毫不忌會地當著他們的面,天天在破廟內上演三龍戲鳳的活春宮。
著實讓這些有上頓沒下頓的大小乞丐們大飽眼福,有些時候那位絕色美女高興,還會將她的貼身肚兜拋送他們,他們這些人中有的壹輩子連女人的小手都摸過,更別提女性穿的肚兜了。
每次拋送壹件肚兜都讓他們掀起壹場爭,甚至有時還打個頭破血流,即使如此他們仍覺得活天堂之中。
然而可惜的是,五天之前另外兩位財神領著那位絕色大美人離開了,聽他們說要去江南壹趟,就這樣那位肯給他們希望的女子消失了。
縱使他們至今都不知道那名女子叫什麽名字,但不妨礙他們在心中已經把那位絕色大美女當成上天垂憐他們的女菩薩。
習慣了晚晚邊看春宮,邊打飛機壹翻的乞丐,這五天下來幾乎把他們忍壞了,現在又看到財神們的老大,扛著壹位大美人回來,個個精神飽滿了。
正所謂溫飽思淫欲,財神們出手闊綽,給他們的封口費已經讓他們半個月大吃大喝的,正愁著這麽多精力沒處發泄呢,當下個個跳起來,甚至還叫醒那些熟睡的乞丐,齊齊擠進內堂裏面,或從破爛門窗向裏面偷看。
丁劍扛著朱竹清來進內堂,內堂神壇上的神像早就被他丟到不知哪裏去,變成壹張他們與淩清竹歡愛的大床。
信奉極樂魔佛波旬的他,對這些偽神偽佛可沒半點敬畏之心。丁劍把用壹根軟弱的紗布把朱竹清綁著雙手,吊立在廳在內堂正,便壹屁股坐大床前喘著粗氣。
老了,真的老了。他外表雖然像個四十多歲的富態中年男子,其實真正的年齡已經將近七十了。
縱使保養得再好,歲月仍是不饒人,先前的壹翻動武已經使得他有些氣喘不順,再加上被高達與林動所創之傷到現在仍未能全愈,真是不認好老也不行啊。
他不得不坐在床上調息壹翻,已圖恢復力氣好好享受,或者是解救朱竹清這位大美女,這個大美女吸入的‘攝魂香’太多了,又以陰寒之氣強壓,中毒後又長時間動武,估計都毒入經脈了,不操她幾個時辰,難以磨消她的欲火,不然毒入骨髓。
就算這次保住性命,以後估計也變成花癡或者白癡,要是‘豬馬雙怪’要在這裏就好了,合三人之力應付壹個處女初開的女子還是很容易。
壹想起自己兩個愛徒,心裏總有壹股恨鐵不成鋼之感,他們孝順是孝順,無奈資質實在太差了,加之又被廢功壹次,想將來繼承其衣缽是不可能的,偏偏卻又能惹事。
以前為了淩雲鳳竟能不自量力跟塞北五寇作對,千裏迢迢跑去助拳,淩雲鳳失手被傷,遭人布下天羅地網圍捕時,他們連命都不要將人救出來,居然用身體去替她擋刀,還合計將塞北引入死局。
結果把那傻丫頭感動得壹塌糊塗心甘情願壹女侍二夫,背棄自己丈夫霍天都,想與他們找個深山老林白頭終老,結果差點害得‘惜花雙奇’差點命喪此女之手。
這次招惹上‘離恨閣’的縹渺,紅爐點雪,此招乃‘離恨閣’鎮派名招之壹,他並不是劍道高手,自認沒辦法解除,只得任人擺布。
幸好有淩清竹在旁相助,估計應該很容易能完成任務,可他又怕縹渺這個被男人傷害過的女人,事後反目不認賬,無奈之下拿出他的師父臨終火化後留下‘魔佛舍利’。
‘極樂教’其原身脫胎藏傳佛學,說到底也是佛門的壹個分支,教中修為高深者死後壹樣會留下舍利子,他們將其稱為‘魔佛舍利’雖然大家都叫舍利,但魔佛舍利並不是真正佛門高僧舍利。
其實是極樂教高手生前壹生修為所化,實則壹棵大補丸,是‘極樂教’至高之物,當年他師父火化得出也只有七棵舍利,由他們‘惜花雙奇’平分,他因為是大師兄才多分了壹顆。
此舍利服下腹中,用內力將其運至丹田之處,在與女性交歡時用女性陰精壹點點融解,方能吸納舍利中功力‘豬馬雙怪’功力被廢了八成。
想重修回來已是不可能的,只希望他們能吸納舍利的功力,即使無法成為壹流高手,至少有自保之力。
他能為了這兩個徒弟能做的也只這麽多,他是不可能出面助愛徒的,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為自己找個衣缽傳人。
“沒辦法了。”壹翻調息後,丁劍發現自己狀態終始無法去到顛峰,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拿出僅下的兩顆舍利,吞下壹棵最小的,這兩顆本來是打算留高達的。
但現在他的身體狀況,讓他沒有信心能撐到將高達收入門下,只好吃壹顆來增強自身,舍利入喉,壹股火辣辣之感充斥全身,連忙運動將這種火辣下沈至丹田處。
“嗯……呼……好熱啊……這是那裏……”正當丁劍行功間,壹陣女性的呻吟之聲傳來,丁劍緩緩睜開眼睛。
朱竹清不知何時清醒過來,她渾身燥熱難忍,胯間小穴內更似有無數螞蟻爬行騷癢之極,很想有個東西伸進去撓動,若非雙手被綁著,早已自行伸手進去扣挖了,只得雙腿不斷收攏磨擦。
丁劍哈哈壹笑:“丫頭,妳醒了啦!”
這壹聲叫喚,將迷茫中的朱竹清的壹絲神智喚回來,她強忍住身上的燥熱不適與欲念,心知自己此刻所中春藥發作,卻是十分硬氣地說道:“淫賊,放開我。妳要敢動我根毫毛,我壹定會殺了妳,追殺妳至天涯海角!”
“這裏是哪?這些又是什麽人。”同時她也發現有很多的乞丐正在內堂裏看著自己,這些乞丐全是壹群如同餓狼的男人,他們每壹個人眼裏都冒著色淫淫的精光,目光死死地留在她的身上。
想來剛才自己初醒的媚態全部留在他們的眼中,激發這些長年沒碰過女人的乞丐的欲望,她全身雞皮陣陣,但在‘攝魂香’作用下,身體裏卻產生壹股異樣的刺激。
丁劍淫笑道:“他們是我的鄰居,放心,他們不會妨礙我們之事的。”
齊乞丐齊聲說道:“大俠與女俠,妳們隨便玩,咱們只是做個觀眾,絕對不會騷擾妳們。”
“滾開,給我全滾。”這些乞丐張嘴就是壹陣惡臭傳來,還有他們身上多日沒洗過澡的汗臭味,壹股又股地往內堂裏薰進來。
天生喜好潔凈的朱清竹只覺得陣陣惡心,向著丁劍怒道:“淫賊,快快放了我,放了我!我還要去抓那個黑衣人,妳們是壹夥的,壹夥的……”
丁劍沒好氣說道:“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如果不是我好心將妳扛回來,妳現在恐怕已經在大街上看到壹男人就上壹個,到明天估計也會有好幾十個好相公。還有我看妳才是跟黑衣人壹夥的,如果不是妳死纏著老子,老子早就將那個黑衣人抓住了,妳是故意放他跑的吧。”
朱竹清怒斥:“血口噴人,顛倒黑白,區區小毒根本奈何不了我,我自幼修持‘少陰玄功’世上任何春藥都無效的。”
丁劍不屑說道:“‘攝魂香’可不是什麽春藥這麽簡單,它是壹種致幻的春藥,中者會在不知不覺間自然而然地引動情欲,從而做出很多荒唐之事。每壹個人活在世上都有著壓抑的壹面,越是貞潔之人,內心之中越是有縱情放縱的壹面,越是貞潔烈婦中此香之後,就會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更可怕的是此香,如果強行壓抑會反彈更歷害,得不到釋放,甚至會讓人的神誌顛狂而亡。”
朱竹清臉色煞白:“妳危言聳聽!什麽‘攝魂香’聞所未聞之物!”
“老子有沒有騙妳,妳自己不清楚嗎?”丁劍冷笑幾聲‘攝魂香’的效果他並沒有誇大,甚至還有稍稍隱瞞。
因為此香乃‘極樂教’用來給教眾洗腦催眠用的,甚至只要再用其他壹些藥物來搭配,它還能來操控壹個人的神誌,使其意識完全陷入沈睡之中,成為壹具完全聽從命令的活死人。
這些都事關‘極樂教’機密,所以他沒有對朱竹清盡言,看來黑衣不是想奸殺她,而是控制她。
“哼……”朱竹清冷哼壹聲,沒有回話,丁劍說得壹點也沒錯,這次她所中的確實非尋常春藥,以往尋常的春藥面對‘少陰玄功’的冰寒真氣,只消調息幾周天即可。
可現在她非旦沒有壓下欲念,反而是更加熾烈導致她的真氣提不起來,全身就架在壹個火爐上,非常之熱,熱得她想脫光身上的衣服。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朱竹清此刻也不管‘攝魂香’是什麽了,她想著自己應該先離開這個地方,可是壹身真氣難提,兵刃軟劍又被丁劍奪下丟在神臺的那張大床上,便開始尋思著如何脫身奪劍。
丁劍也發現的朱竹清心思,壹把拿起床上的軟劍,放到眼前壹看,只見劍身薄如蟬翼,上面刻寫‘蟬翼劍’三字,呵呵壹笑:“此劍乃天山派名鋒之壹,乃兵器譜上‘劍’列之中,排名第七,看來霍天都很看重妳啊,此劍他可是他妻子淩雲鳳都不曾給過。”
朱竹清急道:“放開它,別用妳的汙手沾染它!”
“沾染?”丁劍淫笑壹聲,手中‘蟬翼劍’‘唰唰’刺出數劍,朱竹清身上的衣物立刻被劍氣掃成片片碎布散落滿地,只剩下壹個肚兜在身上:“老子還要沾汙妳呢?”
“淫賊,妳敢!天山派上下不會放過妳的。”赤裸美曼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惹得群丐們發生陣陣怪叫和口哨聲,朱竹清滿臉慘白,想憤起反抗。
無奈體內熱浪翻騰,真氣難以提運,加之雙手吊綁著,更是難以施展,她只得雙腳拼命收攏著,對丁劍發出毫無威脅力的恐嚇。
可身體卻在群丐的口哨聲中發生升起陣陣艷紅,內心之中竟生出壹種張開雙腿讓他們看個夠的沖動,玉腿間空虛的小穴內滲出陣陣玉液來。
“到時天山派上下,只會感激老子,要不是老子出手,估計明天開封城街頭上就是壹名蕩婦,見男人就上啊!”
丁劍持劍走到她跟前,壹只色手襲上挺拔壹雙玉乳,隔著肚兜溫柔地輪流搓揉著,待到察覺到玉乳鼓脹,乳尖發硬,再把礙事的肚兜扒下來,然後壹把甩向群丐之中,群丐們立刻瘋狂爭搶,甚至扭打起來。
“啊!真是壹具熟透的胴體,這樣胴體簡直是上天賜予人間絕美造物啊!”
丁劍嘖嘖稱奇地欣賞朱竹清赤裸胴體,不肥不瘦,身體高挑,甚至比丁劍還要高上壹截,玉腿修長,雪白無瑕,雙腿間那壹攝小黑森林,惹人發狂。
嬌挺的玉乳被他抓弄在手間,雖沒有李茉那般雄偉壯觀,卻是修長身體比例完美搭配,完美無缺的半球形,丁劍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情地揉弄著。
“淫賊,妳給我記住……今日之恨,我朱竹清非報不可……啊嗯……別這麽用力啊……”
最後壹件掩身之物也被扒下,內外交困的朱竹清已經認命了,權當今晚被壹頭狗咬了壹口,事後再找對方算賬。
但是溫柔的丁劍有些粗魯起來,揉弄胸部的愛撫,慢慢地變成了壹種蹂躪,而這種蹂躪卻深深地刺激她。
“報仇,妳以為妳有機會?傻丫頭,就算想報仇,也得心思收在心中。”丁劍鄙視地說道。
壹只手繼續蹂躪著雙乳,而另外壹只持劍之手卻將‘蟬翼劍’的劍尖,輕輕頂在朱竹清小腹皮膚前壹片薄紙的距離處,緩緩下滑而下。
“啊……妳想幹什麽?”腹間被壹陣寒氣所侵襲,朱竹清拼命地收腹,身子不停向往後退。
‘蟬翼劍’的鋒利她最清楚不過,吹毛斷發,削鐵如泥不在話下,要自己的肌膚挨著受損是小,最怕就是劍尖開膛破肚,到時別說報仇了,只怕神仙都難救。
“哈哈……有趣啊!”看著朱竹清的害怕時美態,丁劍壹陣興奮莫名,劍尖輕移終始保持著與朱竹清壹紙距離,下滑到那雙緊緊地夾住的玉腿‘蟬翼劍’輕輕往雙腿插在中間插進去。
朱竹清怕損傷到自己,只好將緊緊夾在壹起的玉腿微微張開,處女的小穴首度在男人面前張開,內中濕潤的玉液竟有壹滴滴落而下,剛好落在劍身之上。
丁劍淫笑道:“哈哈,原來朱女俠已經這麽濕了,是不是做好了享受男人的準備。”
“無恥……”朱竹清滿臉羞紅,如果被奸淫的命運註定,寧可選擇在她意識不明時被侮辱,即使要怎麽侵犯都可以,總好過像現在這樣眼睜睜地自己被蹂躪。
無奈她自幼修練‘少陰玄功’對春藥之類抵抗力非常之強‘攝魂香’雖不是尋常春藥,但想壹時半刻讓她完全陷入意識混亂卻是做不到。
現在只能以半清醒之姿被丁劍恣意羞辱,同時她想通了,她已經二十七歲了,雖然還保持處子之身,卻非什麽都不懂的無知少女。
多年的行走江讓她明白,有些淫賊喜歡女性抵抗而掙紮樣子,他們會千方百計淩辱女子,僅僅只為了看女子無助的樣,如果自己抵抗反擊,恐怕僅僅增加淫賊從她身上獲得的淫趣。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嘻嘻……”見到美女不作反抗,丁劍更加放肆,冰冷的劍尖趁勢逼進,鋒利的劍刃輕輕貼在在水汪汪的處女小洞口晃動,溫柔地將上面美女陰毛壹根根刮落而下來。
每刮下壹攝都往後拋給群丐之中,群丐們立刻爭取扭打起來,那些搶到陰毛的乞丐神情激動,有些拿來親,有些直接吃下肚去,看得朱竹清又是氣憤,又是害羞。
身為武林上成名已久女俠,曾經率領群俠抗擊倭寇,多次立下奇功,無論在江湖上,還是在民間中都被人大為敬仰,甚至壹些被她拯救過的地方還為她立廟,供奉香火。
無論在誰的印象,她都是高貴貞潔的存在,不敢有半點褻瀆之心。
即使行走江湖遇到登徒子,那些敢對朱竹清絕有半點不軌之人,不是斷指就是斷手,絕不會允許有人對她做出稍微下流的動作。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過,有壹天會自己赤身裸體暴在人前,還是眾目睽睽下被這樣壹群骯臟的乞丐下流地褻瀆。
雖然那麽想,但丁劍的手法極其之快,不消片刻,朱竹清胯間的黑森林被就鋒利‘蟬翼劍’刮過幹幹凈凈,變成壹只傳說的白虎。
“白虎兇星啊!”
“好歷害啊……”
群乞丐們見到此景紛紛大叫起,朱竹清又驚恐地發現,本能的防線,已經被春藥和丁劍高超撩情下越來越薄弱。
在這些乞丐的叫聲中,她隱隱覺得十分之刺激,甚至還產生了想將玉腿,張開小穴讓他們插破自己的處女小穴。
“難道真的像這個淫賊說的那樣‘攝魂香’真有這麽歷害。”
朱竹清並非淫蕩之人,邪惡淫蕩的念頭壹產生,立刻明白這並非出自本意,應是‘攝魂香’所致。
她終於開始害怕了,如果這種‘攝魂香’真有這麽歷害,能影響到壹個人的心性,那自己豈不是變成壹個淫娃蕩婦了。
心中不由對丁劍有絲感激,若非他將自己綁來此處,沒準真如他所說般,壹旦毒發,當真有可能在開封城大街上見壹個男人上壹個,張開大腿讓男人們輪流上,那時自己恐怕真的只有自殺了。
“夠……夠了呀……不要在弄那裏……啊……”可很快這半點感激之心就壹掃而空,因為她貞潔的處女小穴被人羞恥的打開,稚美的花辯綻露出來。
丁劍將‘蟬翼劍’甩到壹邊,用他那粗大且火燙的指尖正輕輕掠撫過無訪客的純嫩花瓣,那感覺如同觸電壹般,朱竹清嬌軀輕顫,小穴不自主地收縮夾緊,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壹下。
然而對方沒有因她的呵斥而罷休,火熱的手指伸進半截於小穴翻攪肆虐。
迷人的玉液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丁劍右手指尖輕輕挑起壹片玉液,在緊窄小穴口上四處塗抹。
當塗滿整個小穴口,再撩上壹大片於手指,擡至朱竹清面前炫耀,然後將沾滿的玉液手指放到自己嘴裏吸吮。
這些動作如重錘般擊打朱竹清快要崩潰的羞恥心上,狼狽地咬著銀牙,盡量調整粗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