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7-4 13:00
29、梦醒时分
终于我射完了,只感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
妈妈全身都是细细的汗珠,嘴里喘息着,身子软软地趴在我身上。
她的头就在我的耳边,我听着她那适宜的娇喘,感觉心里痒痒的,鸡巴跳了几跳。
就在这时,一种热乎乎的感觉从鸡巴上传来,一股微微然的热力,妈妈的小穴本就热乎乎的,在这种热力的衬托下直感愈发的温热。
这种热力微微的、缓缓地从鸡巴处往全身蔓延,热力过处,那处的力气便恢复了几分,很快,这种热力往下蔓延到大腿、小腿、双脚、脚趾,往上蔓延到小腹、胸膛、脖项、脑袋。
当这热力蔓延到脑袋的时候,我看到眼前一片雾蒙蒙,闪闪烁烁,泛出不蓝不绿、既蓝既绿的光彩,我的头疼在此时也登时消减无踪。
这……怎么回事?
当我眼前清明些之后,浑身已经又有了力气,妈妈仍然趴在我身上,我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推起,也就是在这时,我看到妈妈身上也闪过那种蓝绿色的光芒,不过光芒非常的淡,而我扶着她的手也一起闪烁着这种光芒。
妈妈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但也许是我将原虫的力量使用过多了,这种变化很小,并不像干妈和敏芝姐那样明显,只能看到妈妈脸上原本有一些淡斑的地方斑痕已经消失了,妈妈的肌肤变得更白皙了。
而她的乳头和乳晕只有些微的颜色变淡,小腹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仍然是有些赘肉。
妈妈两眼朦胧地看着我,呓语道:“好…舒服…好舒服……元周……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说着,妈妈从我身上翻下来,在我旁边躺下。
也许是酒醉未醒,也许是用力过度,妈妈一躺下来就闭上了眼睛继续睡了。
我见她又睡了,便起身准备洗洗,谁知我刚有动作,妈妈便侧向我一边,两手紧紧勾住我的手臂,喃喃道:“不要走…元周,不要走。”
我手足无措,只好低低道:“妈妈,我不走,不走,我去洗澡而已。”
听了我的话,妈妈有些发怔,微睁双眼看着我,似乎有些疑惑,然后又闭上眼睡了。
我轻轻地将手抽出来,这时我才发现浑身已经又有了力气,真是奇怪,从来也没听说过做完爱之后会不疲劳反而全身是力的。
来到卫生间门口,前文我也说了,卫生间就在外间的大门口,一到门口我就听到门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急忙打开猫眼,发现自己还差一些才能看到猫眼,于是便将椅子轻轻搬到门口,站在上面透过猫眼往外看。
只见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来到了对面房门口,他们都戴着口罩、帽子以及眼镜,全然看不清楚他们的样貌。
这几人手里都拎着一个箱子,有两人抬着一副担架。
他们打开了房门,陆续进了房间,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向我这边看一眼。
我很好奇他们到底是干嘛来的,于是就一直撅着屁股看着。
闭上眼,我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人碰到老周的血,刚才我仔细想了想,我从来没有给郝校长植入过原虫,那么她接触到原虫的机会也就只有在老周喷血的时候,难道说,原虫的二次植入我也能感应?
进入感应状态,果然一个感应点都没有,看来是不能有侥幸心理。
我只好又从猫眼看去,发现对面毫无动静,又看了大约二十分钟,我眼睛都酸了,揉了揉继续看过去。
又过了一小时,终于,对面的门开了,还是那些人,担架上还躺着一人,这人也不知是谁。
他们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确定他们走远了,这才定下心来,看来这就是刘震爹口中所说的‘让老郑来处理’。
洗完澡我又回到妈妈身边,此时她又侧向了另一边,抱着一个枕头,一条腿搭在枕头上,从小穴中还有一些浑浊的液体流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精液。
我急忙用毛巾沾湿,在妈妈小穴外擦着,妈妈一个翻身,呈一个大字型躺了下来,正好,这种姿势更方便我擦,我擦了好久,才算擦得小穴外不再粘粘糊糊,只不过小穴里还是不时有一些浑浊的液体流出,但是已经不多了,我也就不管了。
轻轻给妈妈套上内裤,将裙子也弄平整,只是我不知道胸罩应该怎么穿,妈妈的胸又是巨乳,我实在没办法给她穿上,只好囫囵地给她穿了,把衬衫给她套上。
之后我拿起我的内外裤,躺到了外间的沙发上。
躺在沙发上,我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奇妙,一来,今天我第一次发现我可以控制多个已经被植入了原虫的人,甚至可以控制他们的生死;二来,今天跟妈妈的做爱经历太美妙了,我仍然有些意犹未尽,甚至有些食髓知味,不知以后是不是还会有这种机会。
这个地方其实并不安全,可是妈妈现在沉睡着,我的力气尚未恢复,我既不能把她带走,又不能让她单独留在这里,只好惴惴不安的地在这里休息。
想到这里,我决定还是再看一下那几个人的动静。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现在我进入感应状态的时间缩短了很多,而且也不用在紧急状态下了,即便心态很平和,进入感应状态也不过一两分钟而已。
刚进入状态,五个感应点就出现在眼前,他们离我很远,可是我一下子就看到了他们。
我将感应套在最强的一个点上,看到孙明、刘震、刘震爹、郑桐、郝仁媛(郝校长的名字)五人都坐在沙发上,看来我又是套在郑宏身上了,也许是跟他感应最多,他的点明显比别的亮了很多。
这六人没有一个人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很沉默,只有郑桐在走来走去。
不知谁的电话响了起来,郑桐烦躁地拿出电话,接听后低声道:“处理完了?”
“那小子有动静么?”“好了,我知道了,赶紧把老周火化了,他家人那边就由你处理了。”
挂了电话,他环视一周,道:“处理完了,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孩子,就让你们怕成这样?”
顿了顿,他又道:“是,老周的尸体我看了,不过我不信他什么都没做,就让那么大一个人成了干尸。我们又不是在拍科幻片。”
孙明看了看四周,局促道:“郑叔,你不知道,俊哥儿……他跟我们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不跟我们一样两个眼睛一张嘴?怎么他就不一样?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怂样!”郑桐吼道。
刘震爹道:“老郑,你消消火,我看孩子们这么惧怕的态度不像是假的,你们倒说说看,到底是因为什么?”
郝校长说道:“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实情都告诉我。”
郑桐道:“你说!”
孙明拦住道:“妈,还是我来说吧,其实还有一些细节你不知道。”
郑桐看着他,孙明于是便将一开始的事情全都讲了出来,包括我的血进入他们体内的事情。
他一说完,刘震、刘震爹、郝校长以及郑桐都是满脸的惊讶和疑惑。
孙明看向刘震道:“老二,你不是说我和老三为什么一直对李俊卿畏畏缩缩么?其实问题就出在这里啊,我们也怕啊。”
停了一会,他又道:“其实吧,原本我只是觉得有些害怕,并不觉得他真的能拿我们怎么样,可是今天……”
他浑身颤抖了起来,惴惴道:“这种轻易置人于死地的能力……”
郑桐冷哼一声,一脸不信的神色,道:“什么‘蛊人’蛊女‘,只有你们信,我才不会信。”
孙明叹气道:“郑叔,我知道你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但有的事情,由不得你不信啊。”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向郑宏道:“老三,你今天跟李俊卿拿的那个东西,给你爸,他就知道了。”
这时我感觉郑宏一动,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瓶子,他起身道:“爸,你把这个喝了,你就知道了。”
郑桐奇道:“什么玩意?知道什么?”
孙明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面就是他的血,具体有什么作用我不知道,但是老二肯定知道。”
刘震一愣,茫然道:“什么?他的血?”
他大惊失色,急忙干呕了起来,还把手指伸进喉咙里抠。
孙明道:“没有用了,喝掉了就进入身体了。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甚至怀疑他能控制我们的思想。”
刘震爹大惊道:“啊?怪不得…怪不得……”
郑桐望向他道:“老刘,怪不得什么?”
刘震爹满脸惊惧,颤声道:“我…今天本来我都在洗澡了……忽然就跑到门口给那小子开了门,我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的思想是很清晰的,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
郑桐默然地点着头,忽然掏出枪道:“都别动!你们现在说不定就有谁被他控制着。”
他一指郑宏:“宏儿,你也后退,你们所有人都离我两米以上。”
此时郑宏离他不到半米,手里还举着那瓶治疗阳痿的’药‘。
我感觉郑宏正在慢慢后退,心想如果没有今天的事,郑桐喝了也就喝了,可是今天这么一闹,想必郑桐是绝对不会再喝了,我只能再想办法了。
郑宏距离郑桐已经有一米多了,我心里着急,只得下了一条指令:喷血到郑桐身上。
郑宏的思想一下子巨震起来,头中隐隐作痛,都传导到我这里来了。
’呼‘郑宏鼻中喷出血来,像一条血箭直直地射向郑桐。
好郑桐!身手不错,居然堪堪躲过了,然而我并没有给他第二次机会,郑宏鼻中的第二道血箭已经跟在第一箭后面冲了过去。
这一箭,郑桐没有躲过,血箭直直地射在他的脸上,发出了轻轻的’啪‘一声。
我就见郑桐被射中的那一边脸上像长了一个蜘蛛一样蔓延出了血色的细腿,转瞬之间便消失了。
“你干什么!”郑桐一抹脸,大怒喝到,尔后就扑向了郑宏。
住手!我发出了对郑桐的第一道指令。
郑桐怔在了当场,他的眼里也一样充满了惊恐。
现在信了么?我在脑中问道。
“信…我信了……放过我…放过我……”郑桐喃喃道。
孙明奇道:“郑叔,你在跟谁说话?”
我将感应分散到其余五人身上,心念道:“这一次我就绕过你们,老周的事情希望你们牢记在心。记住,你们的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间。”
尔后我又念道:“要不我让你们中的某一个……也尝尝老周的死法?”
六人尽皆变色,都道:“不用,不用,我们不会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了。”
郑宏叫得尤其大声,语带哭腔:“不要啊,俊哥儿,今天我可是一直给张老师挡酒来着啊,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醉倒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原来如此,怪不得今天感应郑宏都是在睡觉,我还以为他完全忘了我对他所说的话了!
我再念道:“那以后,我妈妈在学校里的一切都要靠你们了啊。”
见几人都点了头,我就收回了感应。
经过这一次,我感觉又有些累了,相信他们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很快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侧头一看,妈妈正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定定地看着我。
她身上的衣服都还如昨夜一样,头发凌乱,坐在沙发上就是看着我,也不叫我。
看到我醒了,妈妈回了下神,愣愣道:“小…小俊……你醒了……”
我点头道:“嗯,妈妈,起来这么早。”
妈妈有些发怔,茫然地环视着整个房间,道:“我们怎么在这里?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笑道:“没有什么,昨天妈妈你喝多了,郝校长开了这个房间,特地叫我来陪你的。”
妈妈点点头,道:“是,昨天我喝到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你把我带房间来的么?”
我连忙摇头道:“不是,我来的时候妈妈你已经在房间里休息了,郝校长在旁边陪你。”
妈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我的衣服,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我低头一看,发现我的衣服敞开着,胸口还有昨晚妈妈忘情时抓的痕迹,急忙扣好了衬衫的纽扣,也许是心急,扣子老是扣不上。
妈妈怔怔地看着我扣上纽扣,又往上看,看到我的脖子的时候一愣,脸上有些发红,又看了看我的脸,之后就一直盯着我看。
我让她看的心里发毛,说道:“我…我去洗脸……要迟到了!”
刷牙的时候,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猛然发现我的脖子那里多了好些红红的痕迹,像是被人挠过一样。
我大惊,急忙喊道:“妈!妈!我身上好像长东西了。”
妈妈缓缓走了进来,她脚步很轻,进来的时候都吓了我一跳,这时她衣服已经整理好了,胸罩也穿好了。
“怎么了?”妈妈问道。
我指着那些红色的印子道:“你看这怎么回事?昨天还没有,刚才就有了,我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妈妈一看那痕迹,没来由的脸一红。
我急急道:“怎么了啊?我这是不是红疹啊?”
妈妈忽然愣神地看着我,像是在想什么东西,我问她话也不回答。
我又问了一遍,她才道:“你这是……哎呀……过两天就好了,没事的……”
我还要问什么,她还是愣神地看着我,忽然奇道:“小俊……你…你怎么长高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变化,原本我大概只到妈妈胸口的位置,现在已经到她下巴的位置了,而且刚才衬衫纽扣扣不上也不是因为我紧张,而是确实扣不上。
低头看看裤子,昨天穿还有些长的裤子,今天都已经嫌短了。
这变化让我惊讶得无以复加,比妈妈还要惊讶。
我不知怎么解释,只好木木地看着妈妈,心里想道:难道是因为跟妈妈做了爱的缘故?整个人都有了质一般的变化?
母子二人就这样默默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我嘴里还咬着牙刷,口水也就流了出来,我急忙漱了漱口,用毛巾随意擦了两下脸。
很快,妈妈也洗好了,还是昨天的衣服,昨天的发型。
她坐到我身边,看着我道:“小俊,妈妈跟你说个事。”
我说道:“什么事啊妈妈?”
妈妈脸一红,道:“昨天,我梦见你爸爸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妈妈已经知道了,强作镇定道:“那…那应该是你思念爸爸深了。”
妈妈摇摇头道:“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这个梦…太真实…太真实了……”她忽然又盯住我,说道:“你不懂…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