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群魔乱舞
变性小薇 by 译名
2019-2-15 16:59
过了一会儿,我深呼吸一口气,决定出去看个究竟。果然不出所料,三个女子已被带到客厅,身旁都围了至少两个男生,已经将她们剥成半裸。在电视机前一个绑着马尾的女孩子,长得十分娟秀,双手被背后的阿广捉着,胸罩和T-shirt被推到颈部,露出一对玲珑白晢的乳房,长裙和小内裤都被脱下弃置一旁,两腿间伏着一个男孩子,正津津有味的吸吮她的阴部。而左右也各有一个男孩子,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轮流和她接吻。
另外两个女孩子长相都很清纯(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是姐妹),上衣已被脱掉,胸罩也被解开。短发的姐姐身材最健美,全身只剩一件小短裙,内裤则被撕开挂在大腿上(可能是阿行的杰作),头被沙发上的男生强按着,正被迫趴着替他口交,阿行则在她后面,捧着她的屁股,对着她阴唇和屁眼又亲又舔。
梳着两条辫子的妹妹,则激烈地挣扎着,无奈力量悬殊过大,转眼间被剥得一丝不挂,身旁的三个男生则肆无忌惮地对她上下其手。
我瑟缩在楼梯上,不知如何是好,这三个女孩子或多或少都在抵抗着,显然不是完全自愿,而使她们陷入这种绝境,我必需负部份责任。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三个女孩子似乎都已屈服,连原先反抗最强烈的妹妹都不再挣扎了,三人的下体沾满了淫水,双眼紧闭,嘴中若有若无的呻吟着。
阿广一声令下,这群色鬼将她们身上仅存的一点衣物全部除去,自己也脱的精光,现场顿时出现十三条赤裸裸的肉体,看得我头晕目眩。
迷迷糊糊中,我也被两个男孩子一左一右的挟到客厅,加入他们的章体性爱。我和那马尾女孩排成一排,跪在两个男生脸上,让他们舔我们的阴部,眼前则是六根肉棒,我俩各含着一根鸡巴,双手还要握着两根鸡巴打手枪。两姐妹则趴在另一头,分别替两个躺着的男生吹喇叭,最后两个男生则两姐妹的屁股后面,抠弄着她们的小穴。
[唔…唔…啊…唔…唔…啊…唔……]我的欲火再度被挑起,而那三个女孩也一样,无不是香舌轻吐,媚眼如丝,清纯的脸蛋已转变成淫荡饥渴的表情。那妹妹可能经验最浅,居然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一个男孩子随即将她带到一旁,把她的腿扒开后,二话不说就将鸡巴插入。
[啊…啊……不要…啊……姐姐…救我…啊…啊……]她碎虽不是处女,但似乎未曾经历过如此凶猛的抽送,被一轮猛干,干得她叫苦连天。而干她的男子丝毫不怜香惜玉,反而更加兴奋,将她的腿打得更开,插得更深。
[小妹…忍耐…等一下…啊…啊…就会舒服…啊…啊……唔…唔……]她的姐姐虽然心疼,却也自身难保,被推到妹妹身旁,以狗爬式被两根鸡巴一前一后插入。
很快地,十男四女展开一团混战,每个女孩都至少要对上两个男生。四个女孩子的淫叫声此起彼落,那妹妹刚刚还在叫苦,此时却叫得比谁都浪,辫子也因激烈的动作而散开。而马尾女孩则站着同时应付四人,阿广扶着她的腰,从后面劈劈啪啪的狂插猛送,而她弯着腰,嘴里含着一根鸡巴,双手还握着另外两人的鸡巴。突然那姐姐一声尖叫,原来是被阿行插入了,那嫩穴好像要被阿行粗大的鸡巴撑破一样,每一下抽插,都将湿漉漉的红肉翻出后又挤回阴道,洞口的淫水已经形成白稠粘液,小穴中还不断流出新的淫水。
[啊…啊……要死了…升天了…好会干…啊……爽…爽死…哥哥…啊……大鸡巴…要泄…受不了……爽死…妹妹…啊…啊啊……想干…一…一辈子…啊啊……不行了…干死妹妹…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啊……太爽了…啊啊……不行了…饶…饶了…饶了我…啊…啊……不要……停…干我…啊……好舒服…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爱死…啊……爱死哥哥…哥哥大鸡巴…不行了…干死妹妹…啊……]
我们四只小白羊趴成一排,充满弹性的屁股翘着高高的,十个男孩子像玩游戏一样,绕着我们围成一圈来轮流干我们。他们随时有六个人在休息,若鸡巴有软化迹象,则插到我们的小嘴里来保持亢奋,干了几十分钟还没有一个人射精。而我们女孩子就惨了,无时无刻都有一根鸡巴在插,干得我们声嘶力竭,泄了又泄,偌大的客厅充斥着我们的浪叫声和巨大的撞击声。
渐渐的,有人嫌光插阴道不太过瘾,因此阿行便拿出好几罐婴儿油,乳液等润滑用品,将我们四人的屁股浇得滑溜溜的,于是有人便开始插我们的屁眼。我有经验还好,其他三个女孩子未经此道,当场声泪俱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
还好,终于有人射精了,一个……两个……三个……一股股精液洒在我们背上、脸上。最后只剩阿广还在干那姐姐。阿广像是示范教学一样,用尽各种姿势,将那姐姐干得气若游丝。阿广看她不行了,丢下她又找上我,一轮狠插,插得我欲仙欲死,连连求饶。随后他又干遍那妹妹和马尾女孩,才射精在马尾女孩的嘴里,这场淫乱的性爱狂宴总算暂告一段落。
事后那妹妹趴在沙发上饮泣,她姐姐在旁安慰她,我也想安慰她几句,没想到却换来她怨恨的眼神和一句[不要脸!]我怏怏然的退到一旁,这时那些男孩子端来泡面和果汁,那妹妹却完全不肯吃。
我低头吃着面,听那马尾女孩告诉我,原来她们三人都是另一间女校的学生,而阿行的同学则是校内摄影社社长,邀她们做模特儿,相处几次都没发生什么事,没想到今天居然……不过她倒是对那妹妹颇不以为然,反而劝我不要愧疚,虽然说她们有受我影响,但追根究底还不是自己想要,现在舒服过了才来扮清纯,太假仙了!如果她真的坚持立场,这些男孩子也不敢硬来(我暗想:那你们显然还不清楚阿行的为人)。
谈着谈着,几个男生也凑过来,马尾女孩居然很大方,毫不害羞的和他们聊天,反而是我很不习惯这样赤身裸体的面对面,总觉得他们的目光断在扫瞄我的胴体。不过让我稍感欣慰的是,阿行和阿广都没透露我的身份,他们都还以为我也是高中生,还频频称赞我发育得好,令我啼笑皆非。
慢慢的,他们不老实的手又溜上了我俩身上,揉着我们的乳房和阴唇,更凑过来吻我,舌头钻进我的嘴里。我俩半推半就,不由自主地握着他们的鸡巴,很快的,六个男生全围了上来,又抠又揉又舔的使我俩呼吸越来越重。
凭心而论,我们四个女孩子各有各的优点,论身材自然她们都不如我(后天的嘛),但论容貌就以马尾女孩的瓜子脸最漂亮,可惜身材稍嫌太瘦。姐姐身材相貌都有一定水准,妹妹则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身材也算匀称。这些小色鬼有幸能一次上我们四个美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想当然他们绝不会一次就满足。
转头看见那姐姐也被两人压在地上,嘴里已塞入阿行的大鸡巴。只有那妹妹这次坚持不让人碰,板着脸缩在沙发里。
很快地我又湿了,一个男生马上把我翻成跪爬型,然后迫不及待的插入,动作比较慢的只好揉着我垂下的两个奶子,一左一右的要我帮他们吹喇叭。而那马尾女孩则被整个人抱起,两个男生一前一后同时插她下面两穴。那姐姐更辛苦,上下三个洞同时被干,叫得死去活来。
一阵又一阵的狂抽猛送,干得我们一整晚都在[大鸡巴……][救命……]、[爽死了……]的不停乱叫。
好笑的是那妹妹只忍了大约半小时,就忍不住去摸阿行的鸡巴,阿行当然不会客气,老鹰抓小鸡般将她一把攫进怀里,先要她吹喇叭,又戴上他朋友的羊眼圈,故意要整她一番,只见那妹妹被干得呼天呛地,高潮迭起,差点昏死过去。
眼看那妹妹两眼翻白,已经不行了,阿行转而过来照顾我了。这时围着我的四个男孩均已泄气,让我替他们吹喇叭的两个最快射了,一个射在我脸上,一个射进我嘴里,在后面插我的那个也把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揉我奶子的那个男生则最迟,因为是他自己手淫的。这正好给了阿行的机会,于是我们这对老搭档又干起来了,我仍然是跪爬着,让他在后面老汉推车。
一群人各式各样的姿势换了又换,我们脸上,身上,嘴里都被射满了精液。我这时也不想什么,只知道尽情被干、尽情享受,就在这忘乎所以的一刻,大门打开了,刚好我的脸正对大门,看到进来的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我不认识,只依稀看到他脸带冷笑,一副得意的模样,而另一个正是我朝思暮想而又不敢更进一步的程朗!
我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和他同来的、带着一脸冷笑的男人是谁,我只知道现在的阿朗怒气勃发,神态和在公园因救我而杀退流氓一样的凶狠。只见他披着黑色大衣,如死神一般,一步一步向我们这边逼近……阿行也稍微害怕,马上从我的阴道中抽出阳根,我没了支持,褪然趴在一旁。[大哥,你们不是去了谈生意吗?怎么……?]原来另外一个男人就是阿行的哥哥——雷万风!
雷万风脸如寒霜,冷然道:[如果不是临时有事折返,也不知你这小子做出这样的有辱家门的事!]
阿朗走到阿行前面,喝道:[臭小子!你他妈的不想活了!?]
阿行不知厉害,反驳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我家撒野?老子喜欢怎样就怎样!]
阿行只害怕他大哥,至于其他人,他雷家二少又怎会放在眼里?
但这个可不是一般人,阿朗是世业集团的公子。
果然,阿朗从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的小钢炮,这可是真正的钢炮——手枪,对准阿行……第二十七章他乡遇故人
阿朗目露凶光,右手紧握手枪,指着阿行……
[糟了,看来阿朗是很喜欢我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愤怒?]
忽然又想到阿行危险万分,虽然这小子强奸了我,之后也不断把我当玩物,但不知为什么,我对他并没有多大的憎恨感,如果他死在阿朗的枪下,这绝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
另一方面,我也绝不愿意看到阿朗为我而担上杀人罪,如果他真的开枪打死阿行,这里众目睽睽,他绝对逃不了,而台湾不比香港,杀人是要填命的!
就在电光火石之际,阿朗犹豫之时,我连忙光着身子跑过去,挡在阿行面前。[朗,别做傻事,杀人要坐牢的!]
阿朗定定的望着我,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为一脸伤心和无奈,接着便是几声长笑,笑声中却尽是寂寞和悲凉。
[原来你真的是自愿的,为什么?为什么?……]
他连问几个为什么,却并未盼我回答,一转身,便大踏步走出雷家大门,我望着他的背影,还有他那潇洒的步伐,心想这么一个完美而洒脱的男人又何必爱上一个连性别都不知算啥的人呢?
在场的一众男女,都只是入世未深,没见过世面的中学生,他们或许生理已经成熟,但心理还很幼稚和脆弱,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全都颓然在地,没人敢吭声。
阿朗一走,雷万风便大喝:[你们还不穿回衣服?!光着身子成何体统!]
众人如梦初醒,纷纷去捡衣服,但衣服散落在地,混在一起,一时之间十四个赤裸裸的身躯乱成一团。只气得雷万风转过身子,坐在沙发上。
我穿回衣服,冒着风雨截了计程车,匆匆地赶回家,回家后狠狠地洗了个澡,我一边洗,一边痛骂自己为什么这样放纵,虽然这段时间内我在性方面获得极度的满足,但心中的罪恶感却与日俱增。我深深感到我和阿行的关系已越来越变态,但偏偏我每次都无法抗拒性的诱惑。籍着这一次的风波,使我终于考虑要辞去这一份畸形的家教工作。
第二天,我却看到报纸,昨天的晚上的丑闻全都抖出来了,幸好我们这些人都没有曝光,但阿行却没那么幸运,因为那条报道是针对雷家的,我稍微有些奇怪,是谁把昨天的事抖出去呢?以阿朗的性格,绝对不会;雷万风呢?正所谓家丑不外传,抖出去对他没什么好处;至于我们十四个当事人,当然不会自曝其丑了。但是事情曝光得这么迅速,肯定昨天晚上的其中一个,当时的我实在猜不出来。
事情既已曝光,我也不敢向阿行的父亲辞职,只是不去罢了。虽然阿行还不时打电话找我,但我总以没时间为理由回绝他,并劝他好好用功,多花点时间在课业上,不要整天和那一票狐群狗党鬼混。可能是说教说多了,渐渐他也不再找我了。
过了一个多星期,就在我已经快淡忘这段荒唐的日子时,某天晚上,居然接到医院的紧急电话,告诉我阿行一身是血被送到医院,昏迷前只说出我的电话号码。震惊之余,我连忙告诉医院他父亲的联络电话,并急速赶往医院。
当我到达时,几乎被眼前景象吓昏,阿行一动也不动躺在手术台上,我从现场警方人员口中得知,阿行和那群死党在酒吧出来的时候,被人伏击,对方共二、三十人,来历不明,将阿行他们杀成五死十重伤,阿行头部被重击,很可能成为植物人。阿广两腿脚筋全被砍断,勉强保住性命但已注定残废。
在其他死伤者中,我赫然发现那一夜其他八个男孩子竟然无一幸免,共三死五伤,其中两人还没脱离危险期。我颓然坐倒在长椅上,脑海一片空白,生命当真是如此脆弱,一星期前还活蹦乱跳、在我的私处里勇猛冲击的孩子,现在居然……!
不几天,就有谣传那些凶手是阿朗派遣的,我不是太相信,因为我始终觉得阿朗不是这样的人。不过除了他,还有谁?他最有嫌疑啊!对此我一定要负上责任,自己过去辜负阿行父亲所托,没有将他导入正途,反而陪他一起堕落,若他真的变成植物人,我这辈子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再见到阿行时,他已经醒过来了,但依然痴痴呆呆,整个人瘦得不成人形。阿行父亲决定把他送到加拿大,让阿行能在新的环境中康复。
在送阿行上飞机的那一刻,他回头看着我,挣扎的,结结巴巴的向我说了声[对不起],刹那间我眼泪夺眶而出……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我都把自己困在房间内静思己过,这几个月别说做爱,连自慰也没有,只是努力的读书复习,忘记过去。同时我也想考到国外去,暂时避开这伤心之地,不但伤害了阿行这一件事令我感到伤心,阿朗的心狠手辣也令我感到失望。没错,阿行是强奸了我,但他还未成年,心智还没成熟,罪不至此,何况后来的几次都是我自愿的,本来他还有改过的机会,让阿朗这么一砍,就什么都没了。
……
几个月后,我踏上了机舱大门,我已经考上了斯坦福大学的经济系,这个系可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啊!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能有这样的机会,这都要谢谢老爸的决定和院长的技术。其实本来我就颇有读书天份,却因为散漫,整天跟阿聪那帮家伙混,所以总是读不好,连台湾的大学都考不了,只能名落“college”。现在可能已经习惯了女孩子心思,看书时的心特别静,理解和记忆都特别迅速,加上本来英语基础比较好,居然能一举成功,真的出乎意料。
老爸更是高兴得不得了,打电话想约院长出来再次感谢,却找不到人,原来院长已经移民,我有点奇怪院长在这里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移民呢?不过反正我已经替他找到了他弟弟性无能的原因,算是报答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呗!
飞机上我一边望着白云,一边想着老爸絮絮叨叨的提醒,不禁既好笑又感动。也是,老爸以前父兼母职,已经够辛苦的了,后来我出事变性,又花了他很多心力,现在我出国读书,虽然是好事,但他的操心绝不下于以前。我暗暗下定决心,好不容易考上了名牌大学,将来一定要有出色,报答老爸。
以前的我为什么不会想这些呢?非得要变了女人才懂这些道理,真奇怪!
我踏上了美利坚的土地,斯坦福大学的校门,这里和以前一切都不一样了,一切都从头开始,我这样对自己说。由于学校的宿舍还暂时没能搬进去,我只好预先在网上找了可以出租的民房。我在伊猫里看到一则广告,广告里写着亚裔女生优先,希望招一个女的学生,理由是一来可以沟通方便,二来女生相对男生来说也干净整洁一些,而地址就在学校附近,于是我便挑了这个,而户主也很快就答应了。
由于我没有汽车,户主便自己架车来学校门口接我。我站在树下等,约十来分钟,一辆福特驶到我的门前,里面的人问:[请问你是SARINA吗?],同时车门的档风的玻璃缓缓下降。我一见那人,真的是又惊又喜,原来是院长啊!!
他一见到我,也是十分惊奇。[原来SARINA就是晓薇,这可真是太巧了!]我俩都像是在他乡见到了亲人一样。特别我看到院长帮我搬行李,觉得就像我父亲一样,也是,没有他,怎有今天的我?
在路上,我跟他聊了一阵。原来他弟弟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和阿朗一直处不来,最终辞职,在其他公司当然也没好果子吃,于是院长便全家移民到美国去。我越听越是不安。
[你倒不用这样,据我所知,那个程朗都没什么,只是阿杰自己有心结,不能跟人家相处,自己辞了职。消息一传出去,其他公司也不想要他。不过这样也好,以阿杰的才能,在美国一样可以发展,何况美国医学技术发达,更有助于我的进一步研究呢]
我听了他这么说,心里好过一点。到了他家后,院长太太也出来接我,十分客气,不过她当然不知道我是院长的病人。幸好院长的弟弟是自己住在外面,不然见面的话可尴尬死了。
院长的家可真大,还有一个约15米长的游泳池,这下子我可乐了。以前的我就是学校游泳队,变性以后这兴趣也没改变。
[看你身材这么健美就知道你是游泳好手,以后可以一尽所长了],院长像猜透了我的心思似的。
在生活上院长夫妇处处给予我很多的照顾和方便,有时候我下课回来晚了,他们就叫我和他们一起吃饭,家里要是熬了好汤也肯定会留一大碗给我的,我跟他们相处得很融洽,就像是院长家里的一个成员一样,平时在家的时候我就穿着短衣短裤,替家里多添了一道风景线。
时间过得真快,我刚来的时候是隆冬,一转眼已到炎夏,这年的夏天特别炎热,花园里的九里香都提前绽放了,阵阵醉人的花香从小巧洁白的花蕾向空气中输送。我每天下午下课回来就在满园的花香里倘佯在清澈的碧波中,很多时候院长下班回来还看见我健美的身躯在水里翻腾,波涛汹涌,满目生辉。虽然我的身躯可以说是他做的,但见到的时候还是赞美不已,我笑他是卖花赞花香。有时候他妻子在里面厨房里做饭,外面就我和他在一起游,在交谈和游乐的时候彼此的身体不免有点碰撞,不过我想对于院长就不必避嫌了。
有一次,我的小耳环不知怎么给吸进游泳池的管道里了,那可是老爸在我变性以后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啊,怎么可以丢了呢?情急之下向院长诉苦,院长看我都几乎哭出来的样子,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在清澈的池底找了个遍,但是都没有发现到耳环的踪迹。
院长认为一定还留在管道里面的,如果不给进口的小篮子隔住,就大概会给气汞里的小篮子留住的,游泳池的水每天都要经过电汞带动循环过滤几小时的,一个口吸进,一个口喷出,中间经过一个沙隔,把垃圾隔离在沙里,然后再用回洗的功能排掉,希望耳环千万别给吸到沙缸里,那样就很麻烦。
院长检查了进口篮子里没有,然后就到气汞那里把盖子打开,把里面的小塑料篮子抽出来找,当他把树叶杂物一倒出来,太好了,真的在那儿,一个用黄金镶了碎钻石的小巧耳环。
我实在高兴得不得了,当他把耳环放到我手里的时候,高兴得忘形的我抱着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圆润的乳房也不经意地压了压他壮实的胸膛,慌乱之下,院长的手不知往那放好,就笨笨地在我的丰臀上拍了拍表示不客气。
可能是这么一刺激,不争气的阴茎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在院长那窄小的游泳裤前鼓起了一个帐篷,在清得见底的水中暴露无遗,我见了立时脸上飞起一朵红霞,微笑着匆匆说了声道谢就快快地上去洗澡去了。
从那次起,我游泳时便没有见到院长了,可能是院长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我起水之后才下水进行他自己的水上锻炼。
又有一天,这天特别热,头顶上白花花的太阳特毒。下午没课,我匆匆地赶回来,满身是汗的我一进门口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完了后想穿回衣服,突然想到院长太太到邻城探望朋友去了,院长晚上才回来,整个房子就我一人,天气这么热,何必穿着这粘身的衣服?但这样光着身子总是觉得不雅,于是便穿了条白色的丁字型内裤走出浴室。感觉真好,因为那是一条很细的丁字内裤,能最大限度地裸露我的身体,减少热量的积累,其实西方有很多人都会这样,并不希奇,只是我们东方人还不能接受而已。上面连胸罩都不穿了,要知道我的奶子的尺寸接近E-CUP,在这样炎热的天气戴胸罩简直连气也透不来。
我做好了功课,便下水游泳,这真是享受啊,毕竟大自然的凉快比室内的空调要好得多了。到了傍晚,我上水去洗澡,大门一响,院长回来了,糟糕,怎么比平时早了一点?我的衣服还在房间呢,于是我关了水龙头,拿起浴巾,以五十米的冲刺跑回房间,还好没被院长见到。我匆匆地穿回衣服,才想到内裤还留在更衣室。